他应该是在给扩容公司做准备,今夜的茶水间明显堆了不少纸箱, 桌椅板凳打印机都有。
等单手摇匀饮料, 诱人西装下的人道,
“她还问你有没有课, 给你做好吃的。”
这种好人缘, 白英这个实习生当然得谢谢对方, 他还发现ckq明明接任了明年的新主席,没给自己做任何就任的准备,而是为全公司留了福利。
除了一次年底的正规体检,送给全公司的首次国内旅游。他甚至给新经理私下补交完了二十年社保和公积金。
由于预算有限,等到白实习生来时,他师哥只能下次再请他吃一次鸡腿了。
白师弟在心里表示咱公司和咱妈都一样。
他在乎的是名分。
白英:“除了体检,我想送个礼物给她。她找律所,我能帮得上忙。”
“我们一起送只猫咪给林姐吧,以后她上班可以带来喂,养在公司里,名字就叫月亮。”
白英会这么说,是私人关系上的考虑。他明白既然林姐的案子重提,有人应该暂时能正常上网,事情在好转了。
陈空青果然默认。
虽然白英从没有触及他的过去,但他两年来和正常人是不一样的,他有过隐忍,有过黑暗,更有诸多不便于告知他人的一面。
这种种的记忆就像他在锅里敲开了一个鸡蛋,会发现那是一个坏掉的蛋,那种肆意弥漫的恶臭味道能把人的大脑刺激到失灵,集聚着流动的混浊脏臭。
这段日子如果没有白英的主动出现,陈空青还是会一个人去面对这种境地,他同意了这笔员工抚恤。
而说完前面的玩笑,来自十八岁本人最正经的祝贺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