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并不善厨艺的他始终记得读中学时,母亲曾给熬夜的他炖过一次这个,他才会试着给经常忙于训练的某人煮了一次。
眼下,地铁过来,杯子里的温度刚好熨帖适中,国内第一用自带体温的手心把外壁焐热,还在门口买了两杯甜豆浆。
说起来,这是他第二次来。但来之前,他也没主动告知对方。
因为,说了会怕他等。
不说,又有点怕他不等了。
直至,ckq意识到自己又带着某种自我矛盾陷入常态,他的眼睛也有点不理解这种被私人感情主宰而拥有冲动情绪的心了。
但雪落的模拟声音飘在了半空。
它们……简直像真正的南极世界一样漂亮。
尤其,远远一望过去,一楼的冰球馆那边还有动静。
眼看白色通道灯像童话故事般出现在脚下,这使他自动循着方向渐渐接近。
沿途,吹来的一股人造风有点冷,陈空青的衬衣本就单薄,手心的感觉脱离了正常人的范畴,眸色和皮肤也渗出一种令人只可远观的遥远神秘。
而可巧,白英正独自蹲在冰球馆场内。
当冻得发寒的膝盖保持半跪,他在冰上刚好完成了今晚最后的布置,就听到身后的验证门铃一下响了。
银发色泽凌冽的十八岁少年知道是谁。
他没说什么,先把耳朵上那个毛绒绒的白色耳套带好,又在球场遥远的另一边站了起来。
然后,他对来人隔空挥挥两条胳膊,又一扭一扭地穿着冰鞋跑遍满场,似乎想示意对方注意看一下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