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说过,是我自己想多了。”方沐风嘟哝道。
“沐风,如果你担心孩子的事,我可以很明确告诉你,我的确喜欢孩子,”严焕朝握住方沐风的肩膀,稍稍拉开跟他的距离,与他直直对视,“我还喜欢演戏,喜欢花草,喜欢很多很多事情和东西,但我不一定都要拥有,这些对我来说都是可有可无的点缀。”
“你不一样的,我爱你,必须拥有你。”
温柔笑意自严焕朝眼睛流露,低沉有磁性的声线有种蛊惑人心的魔力,如一条春日里泛着阳光的河流自他心底静静流淌,瞬间漫过那些狰狞的、反复发作的伤痕。
方沐风鼻头一酸。
“可是我们的沐风好像时不时会忘记这件事,”严焕朝看着他的眼睛,问他,“是一旦不安就会忘记这件事,还是因为忘记了才开始不安的?”
方沐风吸了吸鼻子,闷闷地回一句:“不知道。”
“不知道不记得都没关系,我会一直说。”
严焕朝牵起方沐风的左手,亲了亲他无名指上依旧闪着辉光的戒指,眼睛始终凝视方沐风,补上自己的话:“直至我生命终结,我们发过誓的不是吗?”
方沐风无言感动,半晌说不出话来,只抱住他深深一吻,然后没头没尾地道一句:“我饿了,我们吃饭吧。”
严焕朝朗声笑了起来。
他一起身,连同方沐风整个托起来,还往上颠了颠。方沐风下意识攀着他肩膀,双腿夹住他的腰。
“你做什么啊?”
“吃饭啊,你说的。”
鉴于以往严大影帝无时不刻就可能起意弄他,持续多年新鲜劲儿依然不见消退,方沐风对这类动作或言语上的明示或暗示都很敏感,甚至严焕朝递来一个眼神他也立即就懂。
再说严大影帝在他面前向来说话语气亲昵,眼神暧昧,不言不语也能感觉到自带的荷尔蒙,有一种浑然天成的诱惑。
方沐风细声说:“我说去吃饭,不是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