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怀笙好奇的问：“丢了一半的脸还能活？”

景枫讽刺道：“一般的人自是不能活了，孤昶向来不一般，他就算是没了脸，也能活下去。”

一位修士笑道：“孤昶可是通灵界有名的十次郎，脸面这种东西，他从来就没有过。”

十次郎.....

宋璃脑子里浮现的，是以前看过的小说里，那些凶猛的一夜七次郎男主。

夏怀笙纯白的小脑袋没有那些颜色，直接娇憨的问：“十次郎是什么意思？”

修士笑道：“他想进征天部，自荐了十次，被拒绝了十次。”

被嘲笑的孤昶愤怒的嘶吼了几声，对着景枫恶声道：“楚坏，你这个从骨子里烂透的坏胚子，有什么资格嘲笑我。

你忘了当年是谁，爬在我的脚下，做最卑贱的奴隶，苟且偷生。

纵然你是高贵的神裔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被我践踏在脚下，像畜生一样圈养。”

宋璃气得发抖，景枫却笑了。

他握住宋璃的手，柔声道：“我没事的。”

他转眸看向孤昶，冷声道：“你因为修行禁术而模样丑陋，被世人嘲笑。

所以你拼命的想进征天部，以此向世人证明自己。

你被征天部拒绝了之后，就怀恨在心，不惜和灵界勾结，做了走狗。

世人嘲笑你模样丑陋，你便也觉得自己面目可憎，轻易认命了。

我和你最大的区别就是，你把我当奴隶、当畜生圈养，我却从来没有这样看待过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