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
就是这一刻,乔孟笛猛然明白了她昨天所谓的公司事多,还有昨天早晨的赖床,本质上都是逃避。
“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么?”
“姚姐姐,我可以说不么?”
其实,比起她要求她给她时间,更伤人的还是她刚才说的喜欢一个人对她来说很难。
乔孟笛因此也陷入了自我怀疑,她不知道这时候能不能推她一把?将她从迟疑和不自信中推出。
这种不清不楚的话很容易叫人失去信心,以至于她只能任由“是不是喜欢我对你来说很难”这个问题盘桓于心,她不敢问出口,她怕听到她不想听的答案。
因为受不了空气中的安静,乔孟笛问,“那我要等多久啊?”
她恨死了她的不争气,和退让。
“我也不知道。”
“前天晚上的事情让你反感么?”
如果不是这一刻确知她的躲避,她还一直以为她是喜欢的,那些清晰的触碰,那些炙热的喘息,那些充满侵略性的进入,那些反反覆覆的占有——
还有最终令人神志不清的恍惚以及沉迷不已叹息;
甚至隔天早晨的肯定:昨晚你做得很好……
这一切都让她都以为她是喜欢的。
而现在,因为她的不知道,乔孟笛不确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