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亏得这地方偏僻，不然他的这番动静大概是藏不住的。

做完这些后，牧西零暂时屏蔽了直播视线，然后将面具人的衣服换上。

杀死面具人的时候之所以选择捅脖子，就是为了将这身衣服给留下来。

面具人的衣服也是黑色的，面具也是纯黑色的，款式十分简单。

但也能够将人的面貌遮挡得严严实实。

除此之外，牧西零还从对方的身上搜出了一把钥匙——这应该是面具人居住的房间钥匙。

而且，面具人的衣服上是有编号的。

他这件的编号是78。

换好衣服后，牧西零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坐在地上冷静了一会儿。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

他杀过怪物，杀过人类变异成的怪物，那时候他心里没有任何的感觉——因为在他的认知里，那些怪物无法和人类划上等号。

但刚刚杀得那个人不是。

哪怕那人已经成为怪物的“傀儡”，但也是人类。

牧西零又不是天生冷漠的人，虽然刚刚十分的冷静，但此刻杀完人，心上还是有些颤抖。

手也有些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夜晚的风有些凉，但也不错，至少可以吹走一些他的烦躁与莫名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