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事走明路,私信则交给陵西密探,明挽昭与陆云川时不时地书信往来,近日却始终没收着信,明 挽昭便猜到陆云川怕是无暇分身,已到了冬日,既然哲布和巴努没退回去,就必然是要发了疯地打。
战事吃紧,明挽昭也放不下心。
“乔自寒昵? ”他面上瞧不出什么,透过窗纸的柔光落在他眉眼间,显得凉薄也淡了几分。
白檀说:“回陛下,消停着昵,那位戚大人也在沈尚书手下,翻不出什么浪来。”
明挽昭垂首看折子,似浑不在意般说了个“好”字,随即翻开昱北的战报,却从里头瞧见封信。
“陛下亲启。”
是明夜阑的字迹。
明挽昭将信封拆开,瞧了几眼信后,神色忽而呆滞,继而又变得微妙,甚至还有几分喜色在其中。 白檀惯会察言观色,见明挽昭有了笑模样,说道:“陛下,可是昱北阵前有好消息了?”
熟料明挽昭却摇了摇头,笑出了声,说:“并非阵前事,但......实在是个喜讯。”
“皇姐有喜了。”
白檀一愣,随即跪地高呼道:“恭喜陛下,恭喜长公主殿下!”
“起来吧。”
明挽昭垂眸瞧着那封信,整日郁郁的心情才有了点和缓。
又逾数日,陵西仍无消息。
朝臣都开始惴惴不安,但明挽昭仍旧从容上朝议事,早朝之上,明挽昭正议如何安顿流民一事,外 头却忽而来报,陵西战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