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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亲妈是那样贪恋权势富贵,怎么会让她和一个傻子在一起?

林若韵惨白着脸,一点点往后退,后背撞上门卫的栏杆,她木然地看着莱恩艺术学院气派的大楼,泪水一行行淋漓流下。

短暂的悲愤后,林若韵逐渐冷静下来,她第一时间想到梁秋,只有梁秋知道奶糖在哪里。

她没有回出租屋,梁秋把奶糖赶走,已经达到想要的目的,根本不会再留在破旧的出租屋。

她直接打车到秦公馆,踏进正厅,果然看见梁秋躺在贵妃椅上,脸上敷着千元一片的软黄金面膜。

林若韵站在正厅,没有跟梁秋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地问:“奶糖在哪里?”

梁秋用指尖压一压翘起的面膜,懒懒地看她一眼:“奶糖?她不是在艺术学校吗?”

林若韵心里好似有团火在燃烧,语气又急又冲:“别再骗我了,奶糖根本就没有去艺术学校。”

梁秋斜睨眼睛看她:“那我可就不知道了,我就负责把她送到学校,有没有进去我怎会清楚?说不定她绕老绕去又绕出校门,之后就走丢了。”

“走丢?她没去学校怎么走丢?”林若韵快要压不住沸腾的情绪,临近失控边缘,她把名片甩在梁秋脚边:“我刚从艺术学校回来,那里根本就没有一个叫张德贵的老师,你究竟把奶糖扔哪里去了?”

梁秋被若韵的态度懵了一瞬,随即从贵妃椅上跳起来,揭掉脸上的面膜,由于愤怒,她的脸可怕地歪曲着。

“林若韵,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竟然为了一个傻子对你的亲妈大呼小叫!”

林若韵重重咬着下唇,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放软态度:“妈,求求你,告诉我奶糖在哪里?”

事已至此,梁秋也懒得和若韵伪装,撕掉面具,露出恶毒的嘴脸:“我怎会知道她在哪里?她一个傻子走丢,多半也会饿死冻死,要不就是被车撞……”

“别再说了!”林若韵捂着耳朵尖锐地打断梁秋,目光十足怨恨地落在梁秋脸上:“奶糖哪里得罪过你,你要这么诅咒她?”

若韵一想到奶糖在外面流浪挨饿,钻心的痛就从身体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