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动。”谢瑕瀚及时一声。
仅三分钟,成谢瑕瀚好好坐在位置上,被皇太子触碰着。
“干什么?”谢瑕瀚突然握住唐毓的手。
唐毓咧开嘴,“这还是你除了杀我之外,第一次主动接近我。”
谢瑕瀚想立即松手,但——
如若不是皇太子的手正解开他的腰带子,他是不会接近皇太子的。
其实,唐毓只是想让他好好坐着,自己给他涂抹药,包扎。
“松开手。”唐毓轻声呵斥。
谢瑕瀚不松,反而叫唐毓:“别动。”
唐毓瘪嘴:“我不是耍流氓。”
不是耍流氓,你脱人衣服。
唐毓自个儿都想给自己反驳一下。但其实,“你这伤口,明显可以看见的地方是受伤最轻的。这衣裳里边,唯恐更多的伤吧。”
“你怎知?”谢瑕瀚一出声,便是发现自己说漏了嘴。
皇太子轻轻的笑声。
“正所谓,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唐毓用力一扯,那腰带子,不还是掉了。
谢瑕瀚衣裳渐落。
唐毓怔住了。
吞了吞口水,有些惊恐。
他的背上,遍布伤痕,什么痕迹都有。剑刺伤的,鞭痕,还有一些小细口。
唐毓没有发出声音,谢瑕瀚就已经知道自己预料的场景出现了。收起衣,道一声,“吓着皇太子,属下该死。”
“没有吓到我……”唐毓心疼,“我给你擦药。”
谢瑕瀚愣了愣,最终让那一双温暖的手,往其实已经不算人的背脊上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