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随即不见。
唐毓小步的蹭到谢瑕瀚的身边,抬眸,“那我可以给你擦药不?”
“身上有毒。”谢瑕瀚简言意骇。
这一次是说身上有蛇毒,而不是拒绝,那不就是有机会?
“我可以戴手套,我都带来了。”唐毓从衣里掏出手套。
谢瑕瀚彻底推开门,让唐毓进来。而后坐在榻上,脱了鞋,露出伤口。
伤口不大,但男人身体的特殊性,尤其容易感染。
唐毓轻轻的将药沫涂上,“疼不疼?”
“不疼。”
明明额头上有着汗水,居然还说不疼……唐毓撇撇嘴,看破他也不戳破,动作更是轻缓起来。
“方才的谈论,殿下实在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谢瑕瀚清楚的明白每个王爷的暗哨都会在每个王爷的府中,更别提唐毓这般的身份。
唐毓笑了笑,“要的,就是让他们知道。”
他倒是要试试,杀鸡儆猴,能不能给这些叔叔们上上课。
“殿下,或有大局格局,是属下不懂。”谢瑕瀚握住了唐毓涂好药之后,试图撩开他衣裳的手。
喉咙上下微微滚动,谢瑕瀚推开唐毓的手,整理好自己的衣着,转移话题,“殿下,有没有想过怎么处理这件事?”
唐毓被拒绝亲密,也不恼火,而是慢慢悠悠的和他坦诚:“我们来一招借刀杀人,如何?”
谢瑕瀚蹙了蹙眉:不对。
他不应该问唐毓如何做,唐毓更不应该就这般轻易的回答他如何做。
抬眸,谢瑕瀚看向唐毓,眼里满是探究:皇太子,究竟对他抱着如何的心思,才会明明知晓自己的身份,却不对自己的不怀好意做出任何阻挡。
此时的三王府。
唐凌一巴掌拍在桌上:“谁让你这么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