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藏轻轻的拢着唐毓的肩:“怎么样?”
“我怕。”唐毓说出实话,“我怕我不行。”
“你哪不行了。”这,简藏可不认同,“你最行了。”
“不能这样。”唐毓将脸埋在他的胸膛处。
无脑夸我。
老是这样。
简藏是不知道这么夸自己,会让自己走偏吗。
“在我心里,唐毓是最可以,最厉害的。”
在简藏的支持下,唐毓也鼓起了对于他们共同未来的勇气。
未来的很久时间。
“不知道您对于这一副画,如何看?”电视台在采访的声音。
一身白衣,神情温柔的人欣赏画的同时,轻声道:“就像夏天的微风。”
给人的是炎热中,静止才能感受到微风来到的感觉。
主持人愣了愣,就像现在一样。
直到唐毓不再看着那副画,她才是舍得开口,“很贴切的形容。”
四年后,知名画家唐毓,参加着电视台的采访,因为他的又一家画廊开张大吉。
贾理来给他剪彩。
白桑经常可以在杂志或者报纸上看到他。
无论别人怎么攻击他,用他的性向,或者他的学历,他都可以一笑了之。
而自己,大学毕业后只做了一个破健身房的教练,每天受到一些老女人男人的占便宜。
回老家的时候其实白桑有遇见过唐毓。
而竹马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大概是幼儿园抢你的糖,这个结一直就没打开过。”
他们作为兄弟,没有以后了。
周晗晗混得不错,他很聪明,及时止损,还娶了院长的女儿,前途无量。
而他自己,白桑,永远成了唐毓生活的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