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是凌空飞渡,御剑而行。再不济的也有飞行灵宠,哪有御床而行的。”
“你就说,舒服嘛?”
“是不错。”
“舒服嘛?”
银月:…………。
“吴煦你过什么嘴瘾呢。”
“什么过什么嘴瘾?我不是想问问你躺着舒服不舒服嘛?”
…………。
“不舒服。”
“?”
“从你收了那个幽冥君的礼物开始,就一直不舒服了。”
“吃醋了?”吴煦转身趴起来把脸伸到他面前说。
“不是。”
“还说不是。”
吴煦离的更近了,银月干脆从脑袋下面拿出一个胳膊挡在眼睛上,好隔绝这种怪异的不安的感觉。
“我只是……。”银月的情绪明显低落了不少“我只是在想,我从来没有送过煦君什么,一直都是煦君在给我什么。我竟然都没想到我也可以送给煦君什么,或者说我也没什么能给煦君的。”
吴煦看着近在咫尺的因为银月说话而不停动着的嘴唇,悄悄深吸了口气。然后迅速回身躺平了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