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闻家的那几个刺客,早都七八十了,还算是天赋不错的,大部分上四段的人,基本都大于一百五十岁。
只不过在东闵泽眼里,哼,那就是个老东西。
“一码归一码,以陆焚的性子,既然把人交给了我们,就算真的出了意外,他也不会觉得我们有错。”小猫晃了晃小尾巴,看到逐渐接近的河流,哪怕毛茸茸的脸上不显山露水,微微快了些许的尾巴也显出了他的心情。
等到近了,更是直接跳了进去!
把东闵泽吓了一跳。
待小猫耷拉下一身毛,湿漉漉的脑袋从里面探出后,才缓缓舒了口气,他搓了搓对方的小耳朵,自己也脱了衣服迈了进去。
东闵泽的身上都是伤,有愈合的有还泛着血肉的,按理说是不能下水的,但是......
他轻轻挠着小猫的下巴,揉搓着对方的身体和绒毛,片刻后幽幽道:“喂小东西,想做吗。”
楚伶呆了一下,缓缓抬起小脑袋,脑门只差蹦出个问号了。
所以,到底是想来洗澡,还是想干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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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用过饭后就回到小镇上,找了那个客栈的老板给了一笔金子,最后在对方的指路下租了两辆灵力车。
至于为什么是两辆。
因为傅佑瑾自己有一辆更豪华的。
车内,东闵泽抱着小猫,舒服的享受难得的二人空间。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从床上坐起身,严肃道:“你昨晚出现在陆焚面前穿的是谁的衣服。”
他记得醒来时看到小猫穿着一身麻布衣。
楚伶窝在他胸口,舔了舔爪子梳了下自己的毛发,懒懒道:“那个老板的。”
话音刚落,身、下的人猛地翻身而起,楚伶直接被摔到了被子上,一脸懵的看着对方走向车门口,精神一绷,“你要干嘛!”
“你说呢?”东闵泽一脸的不善,随后又挑了挑眉,温和道:“放心,我很快回来。”
楚伶顿时毛一炸!
“不准去!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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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车厢。
听着小猫的怒吼,晋慢悠悠的擦了下自己剑,剑刃在透进来的光下,反射出银色的光芒。
他微微垂着眼帘,目光沉静,只是时而看向另一个车的方向,轻声喃喃着,“小影......”黑沉的眸色看不见一丝光芒,暗的像是被封闭了一切。
划过一小道风声,只见晋轻轻转了下手腕,将剑刃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伤。
刀刃很锋利,在脖子上留下了一道淡淡的血痕。
如此姿势,维持了许久,最后他重重的搁下了手,刀刃在车板上滑出一条深深的沟壑。
灵力驱使着马车飞速的前进,马儿带着车拐过一个又一个弯道,风声掠过,一声淡淡的叹息消散在了空中。
“还有这个戒指,摘掉。”东闵泽咬牙切齿的抓着楚伶的手,眼神如狼一般死死的盯着上面的宝石红戒指。
“这里面的东西很贵重的。”楚伶一个翻身把戒指压到了身下。
东闵泽抿了抿唇,抓住对方泛着些许青色的腰肢,低头在对方的后肩上重重的吸吮了一口,怄气道:“我要做。”
“不做!”楚伶直接拒绝,他一把将人推开,拉开被子就钻了进去。
这辆灵力车还算不错,至少内置的东西,该有的全都有了,床、被褥、桌子、垫子之类的,暗箱里还有许多点心。
东闵泽看着拒不服从的小猫窝到被子里后还在玩那个红戒指,顿时气的牙痒痒,低头一口咬在了对方的耳朵根,引的对方控制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你干嘛!”楚伶又在他脸上挠了一道血痕。
结果这次,他的爪子有去无会,直接被对方死死的掐在了手心。
“小东西!我要给你修指甲!”
“东闵泽你给我滚开!”
“叫主人!”
“不叫!”
东闵泽抱着小猫又亲又摸占足了便宜,还死死掐着对方的耳朵和尾巴根,不停的骚扰,不让对方变回原型。
楚伶气的不行,翻过身踹了他一脚,结果正是这一翻身,手上的戒指被抢走了。
“戒指丢掉,我把里面的东西都转到我的戒指里,然后我的戒指给你。”东闵泽一边说一边掏出自己的脖子上的戒指就要将东西移过去。
哪想到旁边直接响起了抽泣声。
“你就知道欺负我。”楚伶睁着红红的眼睛,本来就偏向红宝石的透亮眸子在眼泪的浸染下更是晶莹。
眼泪跟水珠似的,一颗颗从他眼中滚落下来,吧嗒吧嗒的砸在被子上。
东闵泽呆了。
呆了半响后顿时人跟宕机了似的,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人,现下立马萎了,他唯唯诺诺的把戒指塞回了小猫的手里,结果对方还是呜呜咽咽的哭个不停,便僵硬的凑了过去。
“别哭了,我错了。”他小心翼翼道。
楚伶不理他,继续掉眼泪。
“对不起对不起,别哭了,都是我不好。”东闵泽这下知道急了,他捧住小猫的脸,把眼泪擦掉,一边擦一边哄,“你喜欢戒指吗?我不扔我不扔,我的这个也给你好不好?你不想做就不做,我不掐你尾巴了,我帮你揉揉好吗?”
说着,他当真轻柔的抚了几下小猫的尾巴。
尾巴是很敏、感的地方,楚伶被摸的瞬间差点就要装不下去了,他一把拍开对方的手。
而东闵泽以为他是不喜欢,连忙收回了手,“不摸了不摸了,别哭别哭。”
“那你不能再欺负我。”
“嗯嗯好,我都听你的。”东闵泽连连点头,小猫这样哭起来他是真的招架不住。
楚伶抱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湿漉漉的脸一蹭而过,“爱你。”
东闵泽这下真傻了,他呆了好久,突然一把将小猫死死抱住,在对方额头印下一个吻,“我也爱你。”
他的声音略有些低沉,一向随意的视线此时充满了郑重。
伸手一点一点抹去小猫脸上的眼泪,他又轻轻吻了一下,“很爱你。”
楚伶不过随口一说,哪想对方这样认真,一时间有点心虚,他默默的低下头把脸埋在了对方的颈窝,像鸵鸟埋土里一般,逃避对方认真的视线。
东闵泽从空间抽出一件衣服罩到了楚伶的身上,帮对方裹了起来,一边扣扣子一边道,“我空间里的东西给你移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