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沂川平静地评价:“无情无义,手段太狠。”
“是了,虽然她口中总说我们是姐妹,但心中对我应当并无多少姐妹情谊。”
沈玉鸾虽是佩服,但尝过一回教训,不敢再去亲近她。
即便是做一个合作者,她也要对沈玉致小心提防。
第二年开春,太子开始得太傅教导。
教导他的是朝中老臣,素有才名,只是太子年幼,尚还未到需要进修之时,但除了沈玉鸾之外,谁也没有对此有意见。所有人都盼着太子快点成才,恨不得他一夜之间长大成人。
春末,皇帝受了一场风寒,身体又快速的衰败下去。
他开始在床榻流连,有时连早朝也上不了,无法,在多数朝臣地举荐之下,开始让褚沂川帮忙处理朝事,由左右丞相辅佐。
沈玉鸾暗自心惊胆战。
她也不知道,这其中是不是又有沈玉致的手笔。
但在太子开始长大后,朝中的人又有了两种心思。一边想要扶皇帝的亲弟弟上位,一边又想支持太子,即便是太子年幼,也有许多人动了念头。
沈玉鸾发觉,褚沂川待在书房里的日子越来越多。
直到又是年末。
那日大雪漫天,她忙着处理王府内外事务还有铺子的年终盘点,账目多的她忙得脚不沾地,恨不得能多变出两个自己来帮忙。忽然宫中有人来报,皇帝不好了。
沈玉鸾愣了许久,直到珠儿叫了她好几声,她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