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酒努力招待起来,拿出了这辈子没有过的殷勤,直把程夜折腾得筋疲力尽。祝酒这才满足地骚话起来,她可没忘记要把被“自便”的套路扳回一城。
祝酒坏坏地笑着问程夜:“把你喂饱了吗?满足了没有?”
还以为程夜会被她撩得不高兴呢。没想到程老板都喘成这样了,还能用虚软的声音维持温柔有礼的回应:“嗯。有了……小酒桑,多谢款待。”
祝酒一听又不淡定了。骚还是你骚,祝酒一想起自己“款待”程夜时她那热情的反应。靠,不行了,她也好想要了!祝酒慌慌乱乱地被程夜再一次反客为主的时候,依稀总觉得不对劲。
答应到茶室等司机的是她,打开和室门的是她,嫌弃身上有脂粉味要洗干净的是她,兽心大发要“招待”程夜的也是她……可是她怎么又觉得她的每一个决定都不偏不倚地走进了程夜的套路呢?
就离谱。
祝酒闭着眼,努力抵御那一浪高过一浪的痴狂。程夜忍不住轻轻叹气,吻了她的唇。
不要恋爱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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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祝酒忙了好几天。原因是海市大学120周年庆临近了,当时尉曼初的导师孔教授鼓动她答应接下校庆晚会主持人的工作。
虽然是非商业性质的演出,可是祝酒现在看中的并不是钱的事情。校庆那天海市的市长和教育部门、文化部门的领导都会出席,对主持人来说是一个规格十分高的机会。
加上尉曼初回到海市大学攻读学位的事情人尽皆知,为自己母校的校庆晚会做主持人,具有极大的社会效益。对于尉曼初和她来说,这是一个不输给在电视台主持一场大型晚会的绝佳工作。祝酒是个精明的经纪人,小算盘打得响。
于是一重视起来,各种各样的细节,从服装化妆到流程到各种宣传工作都多起来。祝酒自己忙,也不忘记把对这件事并不积极的尉曼初拉上。
祝酒把文件和各种资料交给尉曼初,指给她看:“呐,这些事各种时间节点,彩排的日期和领导名单什么的。我知道你是要么不做,要做就一定要完美的性格,但是我真的觉得你不要想太多,哪怕是不发挥你最高水平,也一点问题都没有。”
“我们的目标就是给你练练手,只要你的恐惧症不发作……唉,发作也没事,如果只是轻微的,在可控范围内,对我们就算完美了,这样可以么?”祝酒喋喋不休地说。
“你好啰嗦。”尉曼初低头看文件,轻描淡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