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尉曼初迷糊糊地问了一句,接着她就知道是什么了。
然后许久许久,尉曼初不一会就用她那在舞台上听得人耳朵发酥的嗓音娇戚戚地喊:太多了,累了。但是被吊了一晚上萝卜在嘴边始终没吃饱的小兔子,攻气十足吃起人来,果然,喊了也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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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酒今天也很高兴,尉曼初好,就是她好。何况尉曼初出事以后,两人一路相扶走来,她经历了多少痛苦,祝酒也一直是感同身受。今晚尉曼初在舞台上如此成功,并且告诉她,她已经能克服恐惧症的影响。
祝酒的心情飞扬,在这种时候,她只想到程夜。迫不及待地想见程夜,可以和她聊天,可以和她小酌,也可以在程夜如妖姬一般的魅力里沉醉。
于是祝酒迫不及待地让司机把她往白木居酒屋送。可是祝酒一下车,就觉得很奇怪,白木居酒屋居然打烊了,不是被人包场那种闭门谢客,而就是打烊了,黑灯瞎火的。
一看时间也不是很晚,何况就算是到了关店的时间,店内做清洁、盘点、等待最后一拨客人离开什么的也通常都会搞到很晚。祝酒走上前张望,这时正好碰见居酒屋的值班服务员正要给大门落锁。
“嘿,妹子,你们店怎么这么早关门了?”祝酒上前问。
那个服务员笑起来:“是祝小姐呀,你来找夜姐的吗?先进来。今天好早就关门了。”
“为什么?”
“嗯……”那个服务员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今天夜姐不知为何和一个客人起了冲突。夜姐很生气,而且她的心情变得很糟很糟,马上就下令关店了。”
“冲突?她吵架了?”祝酒目瞪口呆地问,就程夜那种温柔成这样的人,岛国人彬彬有礼的典范,都要柔出水了,竟然能吵架?!完全想象不出来。
但是见服务员欲言又止的样子,祝酒马上紧张起来:“是肢体冲突?!我靠,那程夜有没有受伤!她怎么样了。”
“她没事,要不你去看看她,她在后院的温泉和室。”服务员打开门放祝酒进门。
这是第一次,祝酒不是被程夜笑着躬身迎进后院,而是自己走进去。
祝酒进了和室,看见程夜穿着一身淡紫色绣着暗花的改良式和服,背对着门安静对跪坐着,她面对着室内另一侧打开的推拉门,看院子里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