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曼初终于气得忍不住笑起来,伸手捏她的耳朵,怒道:“你这笨蛋!你到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这样的事情也好让你纠结?你怎么不跟我说,搞那么多骚操作,啊?果然是一贯风格,不愧是你啊时青绵!”
呜,被老婆揪着耳朵骂了!时青绵头低低,眼湿湿,不敢辩驳,只敢小小声求饶:“前段时间老婆都被吓得不敢回家。和人家那啥啥的时候也好不嗨哦,就好像受不了似的,一次就不要了……老婆那么姣弱,人家舍不得勉强你。人家要想办法疼你的嘛,所以这才想了那么多办法解决问题的啊……我,我出发点都是好的,人家也没干坏事呀……”
是啦,没干坏事。最多叫做好心干坏事!这段时间种种异常,她还以为时青绵怎么了,私下不知道为时青绵伤了多少神,忧了多少心,患得患失地计较了多少委屈。
这人现在一脸无辜的样子,尉曼初看得又好气,又好笑,尉曼初蹙着眉嗔道:“那是我不好了?哼。”
“不能不能,老婆最好了。”这点觉悟还是有的。老婆永远是对的。如果老婆不对就参照前一句。时青绵嘟起嘴抱住老婆亲了老半天:“那人家以后会努力想别的办法的嘛……”
“想什么别的办法?”尉曼初戳她的额头。
“呜……”
“小傻瓜,”尉曼初轻叹气,抱住了她,对这只脑洞很大的小兔子实在是有点认命:“不需要想别的办法的……你可以的,”尉曼初脸红了红:“我是说,只要你想要,你可以任意对我,我是你的妻子呀。我,我也会想要你的,否则我今天也不会主动…那样。”
三十岁了,还有疼爱你的小姐姐叫你小傻瓜,这是个什么幸福死人的事情嘛。时青绵在尉曼初怀里抬起头,亮晶晶的兔眼盯着她看:“今天姐姐在主动钩引我吗?”
“你看不出来吗?姐的技术不够好吗?刚才让你不够苏芙吗?”尉曼初眼神淡淡地瞥她一眼,冷哼地说。
还真的是主动!时青绵笑了,“那是不是代表,我还可以再要?”
“不想要吗?”
“想!啊啊,憋死我了,这可是你说的,小姐姐今晚别说“受”不住!”时青绵饿虎扑羊扑了过去。
这时,穿过一个静谧的有蛙叫蝉鸣的小院。祝酒正和自己老婆躺在一块,她侧耳一听,似有高亢的、娇的、婉转起伏的声音传来。祝酒心里一惊,再准备一听,却发现,这次根本不需要仔细听,就是有声音传来。
啊啊啊!要死了,尉大小姐和时青绵那两口子住的和室是她特地安排的。虽然不是在她的隔壁,但是两套和室正好外面的小院相通。当时重新装修的时候,考虑的都是怎么设计得古朴地道,怎么设计得精致有和风气息,竟然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隔音!
停不下来的节奏啊,那嘤声,那热烈的气氛,那密集的节奏。大美女主持人说话是听了几千几万次了,可是大美女和老婆在一起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