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闹得挺晚,回去的时候两人的手都僵硬了才想起来放开,裴舒下意识在衣角蹭了蹭手才道:“咳,下次记得活动一下手指。”
“确实,”江祁看着前方换了一只手伸过来,“那什么,这次吧?”
“昂。”
“……”付临安恨铁不成钢地嘟囔道,“太纯了太纯了。”
沈七舫:“太清水了太清水了。”
大家在w市一通玩,临走的时候老板才终于拿出了她的小蛋糕,一边骂骂咧咧人太多小蛋糕要做得她亏本,一边欢迎他们下次再来。
江祁和裴舒填上了自己的志愿,结果如愿以偿,一个a大法学,一个b大心理学,分数出来时排名群也松了口气,填完志愿就直接问了裴舒的位置一起跟过来玩,每次在路上晃她都觉得自己带了个旅行团。
大家在w市周围几个市晃完了回去的时候,通知书差不多也后脚紧跟着就到了。
回去的时候各种各样的录取通知书被摆放在了一起,一行人未来各不相同的人生就暂时被交付给了这些通知书。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各家各户喝大学酒时光,裴舒甚至庆幸出分前趁机旅了个游,不然三天两头的大学酒喝下去她根本没有实行毕业旅行的机会。
他们开学的那天其他人还没到开学的日子,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送行,然后在机场门口挥泪道别。
裴霁准备先完成高中的学业,寒暑假或是节假日会去首都,其他时间都呆在家里。
他不太情愿地叮嘱着江祁:“我乐队有个队友是首都本地人,他人傻白甜,你们有什么事可以找他帮衬。”
江祁真没见过比裴霁更傻白甜的傻白甜,他想象不出来被傻白甜称作傻白甜的人该是什么样,只是挑了挑眉自信道:“求人不如求我自己,我更靠谱。”
检票的时候裴舒还回头往人群里望了望,跟还没走的裴霁招招手才走。
挤在机舱里的乘客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两人走起来就畅通无阻了,起飞后江祁丝毫不见外地搂住了裴舒的脖子,半点没有一个月前牵个手都拘谨得不行的样子,他说:“想爸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