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天，从带你去时光墙开始，一切就在安排了。”韩洲的呼吸有些温热，他低声道：“天鹅的动向，从很久很久之前就在关注了。”

“为什么……”秦承能感觉到几乎夺眶而出的泪水，他咬着牙说的这几个字，原主的情绪骤然崩溃，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被这压得窒息了。

“因为我爱你，我想我放手一次，不会再有第二次了，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离开的这一年半，我想用一辈子去认错，去补偿回来。”韩洲半跪在了地上，他从怀里去取出了一枚戒指，他的头发上沾着雪花，微笑道：“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给我一个认错的机会吧，我把我这辈子都赔给你。”

周围的人都在看着他们，纷纷笑了起来，每个人都是带着善意和祝福的，甚至拿几只天鹅也拍了拍大翅膀，疑惑的看着他们。

“韩洲。”秦承的声音嘶哑，韩洲尚未来得及反应，就发现手背有温热的水滴了上去，他一抬头就看到秦承通红的眼眶，顿时有些慌了，连忙起身安抚道：“怎么了？怎么了？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太晚了。”秦承深吸了一口气，他的声音在微微发颤：“真的太晚了。”

“什么太晚了？”韩洲看了眼四周，以为秦承是不喜欢被人围观，悄悄摆了摆手，其他人便在几人的组织下散开了，很快这里只剩下几只天鹅而已，两人站在这里，明明脖子上围了围巾，但是秦承还是感觉寒风几乎往他的脖颈里灌着。

“你迟到了很久。”秦承低声叹了口气：“我跟你说过的，不是每个人，都有后悔的机会。”

“什么意思？”韩洲能听懂秦承的意思，但是他不明白：“是因为之前那件事情吗？你给我一个机会，我改好不好？只要你说，我都会改的。”

“韩洲。”秦承缓缓解开了脖颈上围着的围巾，将其还给了韩洲，他的声音轻缓，却带着一丝说不上的难过：“如果早一点就好了。”

如果早一点，秦承就不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