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阳偏了偏头,走了出去,放下滑板,一溜烟的跃了出去,从最里面,飞驰向前,在小区里不停的转着圈,一圈又是一圈。
小区很是安静,只有别墅里轻微的说话声,车辆开动轮子与地面的摩擦声。没有嘈杂的喇叭声,更没有大声的交谈声。
脚下的滑板在地面滑动,偶尔会发出碰到地面的咔嗒咔嗒的声响,他不知多少次的经过了自己的家门,每次都瞥了一眼,车库里依旧只有两辆奔驰,大哥和二哥的,没有第三辆奔驰,老爸还没回来。
他用力一瞪,滑板向前猛地冲去,一辆吉普车开了过来,看到飞驰过来的他,一个急刹,发出尖锐的长啸,打破了这里的宁静。
四周的说话声都没了,只有急促的脚步声,有两三家打开了门,看着门外,丰阳已经压住滑板,不解的看着他们,车主也打开了门,走了下来,是一个穿着警服的人,看着肩章,品级不低,应是个警官。
这位警官摘下了警帽,露出了很短的板刷头,他煞有介事的捋了捋,其实捋与不捋没什么差别,他中等身高,身材匀称,走路四平八稳,四方脸,鼻直口阔,这张脸上,一双犀利的眼睛,似乎能穿透对方的眼睛,看清对方的心思。
丰阳平时见他挺怵,不为其他,只因这位警官,半年前经常去他们以前的家,与丰力行很是熟络,是老爸中学时的同班同学,平时丰阳都称他王叔叔。
王警官可能是职业习惯,挺喜欢教训人,对丰家三个儿子,也不例外,这次丰力行叫他来,丰阳一阵头疼,今天的晚饭说不定又是一场誓师大会。
丰阳低着头想溜之大吉,王警官刚想开口,却被出来张望的几人一顿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