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阳走到沙发后面,轻柔的摸上了吴文的右臂,这服穿的少,他还是轻易的摸到了一道伤疤,心头一凛,手中的动作也一滞,停在了那道伤疤上。
丰阳说:“文叔,我戒烟了,已经有十天没抽了。”
吴文将头靠在沙发背上,仰头看着他,不可置信的问:“当真,那不容易,这么快就戒烟了,告诉我你用了什么方法?”
身后客房的门开了,甄立穿着一条长裙走了出来,吴文听到脚步声,偏头去看,竟是一惊,问:“你住在这里?”
甄立也是一愣,看着吴文,喊着:“吴叔,文叔,你来了。”
吴文左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你是来给丰阳戒烟的,哈哈,这我可学不来。”
两人顿时都有点害羞,场间陷入一阵微妙的尴尬和安静之中。
吴文不以为意,继续低头翻看着报纸,丰阳的手从他的肩上挪了开来,放在了一边的沙发背上,重重的说了一句:“文叔,我对不起您!”
吴文的手在报纸上一顿,但又立即放松,在报纸上轻轻的拍了拍,那种感觉就像在拍丰阳的头,他说着:“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枪也不是你开的,子弹也不是你打的,我一直不来,就怕你会这种样子。”
甄立并不知道当时的险恶,只是看到了丰阳的异状,也大概猜出了他在酒吧似乎遇到了某种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