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事,也不怎么疼。”说着还要起来走,一把被言沫按到摇椅上。
“不疼,不疼刚刚是谁骑车摔到门外的,小姑娘,你是不知道,刚刚他啊……”老爷爷看他满不在意的样子忍不住嘲笑。
“啊…爷爷,爷爷,那个我听到屋里奶奶好像在叫你。”蒋灿打断老爷爷的话没让他说下去。
“是吗?我去看看。”老爷爷赶紧朝屋里走去。
“老爷爷夸张了,没那么严重,我去医院拍片了,没伤到骨头,拿了药,这个两天就好了。”蒋灿看她不动也不说话,反安慰她起来。
“对不起…都怪我…要不是我要求补课也不会出事…对不起…呜…呜呜…”言沫蹲在地上低着头小声地抽泣着。
“唉…你你…你别哭啊!我这真没事。”蒋灿手足无措的安慰着。言沫依然无动于衷,“哎吆~疼疼疼。”说着双手捂去脚腕。
“怎么啦?怎么啦!要不去医院再看看吧!”言沫皱着眉头看伤处。
蒋灿偷瞥了一眼言沫,果然不再哭了。
笑着说:“没事没事,刚刚突然疼了一下。这会又不疼了。”说着拿起膏药贴在脚上。“老爷爷说了,他这膏药治跌打扭伤,两天必见效。”
言沫看着他,怎么现在还能笑出来。明明中午就扭伤了脚。想起中午脸上出的汗,是疼的吧,很疼吧。
“好啦,你看你的脸,跟苦瓜似的。”蒋灿想起刘依涵发的消息,晃了晃另一只脚接着说:“就我这样,照样考第一,照样给你补习。”
言沫看着蒋灿坚定的眼神,心里萌生了一个小小的念头。
爱情像一颗小小的种子,一旦埋下,它会因为一个想法,悄悄的生根发芽。因为一个小小的动作,一次感动,一句话,慢慢蔓延,直到占据整个躯体甚至灵魂。
第二天清晨。
夜色还未褪去,天上还挂着几颗残星。周一早上的五点,丘县街上的早餐店已经热气腾腾。湿润的风轻扫着薄薄的雾气,让这马路又清楚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