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蒋静湖十分无奈的表示:这病我真治不了。
病人绝望:那你就和我一起死吧。
在隔壁接受拔罐治疗的张素商背着一身罐, 拿砖冲过来一挥, 第n次救下了蒋静湖。
事后据张素商说,他打架时看到身板不好的人都不敢下死手, 怕把人脑浆子打出来, 卡尔觉得张素商是高看了自己的战斗力。
他自然不知道, 张素商来自未来, 而且幼年喜欢看篮球比赛,并因此得知了nba曾经有个叫华盛顿的球员,一肘把一个叫汤姆的球员脑浆给打了出来……汤姆后来回忆说他倒下时尝到了咸咸的东西,完全没想到那是自己的脑浆,但经过抢救,这位倒霉蛋还是活了下来,后来还混成了教练。
综上所述,一个经过专业力量训练的运动员,真的战斗力不会弱。
而博克和卡尔又是关系极好的前后辈,两人在欧锦赛重逢后好好聊了一场,卡尔笑哈哈的说了他在俄国遇到的那些有趣的人和事,蒋静湖就这么在博克心中留下了“神医世家出身的小神医”这么一个印象。
于是他们的回程路上又多了博克一家子,张素商在心里对蒋静湖说了抱歉。
而有关冰演的事情,则被他们推到了赛季结束以后,至少要等奥运和世锦赛比完,他们才有心情再去巡演。
回程路上,已经恢复对轮船、火车部分抗性的张素商状态还可以,也是托博克、罗斯贝克周转的福,张素商首次坐上了二等舱——以老阿诺德这位滑联官员的随行医生的身份。
虽然如果不是依附于一个老白男,作为黄种人根本购买不到超出三等舱层次的船票,但张素商只能先适应现状。
此时的航运业已经非常发达,船只也造得极大,上船的第一晚,他靠在船头,看着天上的明月以及海上的月影,莫名的想家。
不止想21世纪的那个家,还有阿列克谢所在的家,好在他很快就能回去了。
身后传来一阵悠扬的琴声,张素商转身,看到米沙坐在栏杆上,以一种潇洒的姿态吹着口琴,娜斯佳在旁边唱着一首俄语民谣,卢卡斯则用响指为他们打节奏。
曲调是柔和动听的,歌词的大意则是一个少女对于农场丰收无比喜悦、并和喜欢的少年喝酒庆祝,带着浓烈的俄国风情。
马克西姆和尼金斯基这两个看起来不像同龄人的同龄人一起坐在张素商身边,一人手里捧着果汁,另一人手里是伏特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