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斯佳眼角瞥道一个满脸泪痕的中年妇女趴在栏杆上表情不对,又扑过去把人拉开,其后大家和该妇女的家人发生了争执,最后他们和妇女的家人一起劝妇女想开点,然后张素商才发现不对,将尼金斯基从栏杆上拉下来。
阿列克谢算是看出来了,这群人的旅程十分精彩,夜里的娱乐活动更是无比丰富。
等这群醉鬼终于闹够回船舱的时候,张素商的包包被翻得一片狼藉,那些充斥着作者蛇精病脑洞的致郁系稿子也不见了。
张素商还懵呢,诶?发生了什么?
虽然他从没刻意瞒过自己小说作者的身份,照片也登上过不少报纸,但他从没想过会有人偷他。
首先他穿得大衣由阿列克谢亲手所制,口袋特别多,衣服内侧也有大号的袋子,像钱、证件、镐子这些重要物品都穿在身上,睡觉时大衣则盖身上,怎么都没有丢失的可能,他本人的包里也就放了衣物和洗漱用品、冰鞋。
这些东西偷了也不值大钱啊,谁知这年头居然还有雅贼来偷稿的。
找遍整艘船也没找到贼,反倒是张素商被众人保护了起来,根据马克西姆的说法,主要是怕看到了食人族结局的小偷一时按奈不住,过来给他一刀,而这一保护就保护到了圣彼得堡火车站。
阿列克谢面无表情的听这群人说完了前因后果,总觉得有很多想说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真就满腹糟点不知吐哪个好。
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就是最重要的那份稿纸至今还躺在张素商的大衣口袋里,与张素商的酒壶一起享受着主人的体温。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从张素商手里接过行李箱:“走吧,旅途劳累,先回去休息。”
熊大这么一说,熊二也察觉到了疲惫,他伸了个懒腰,和朋友们道别,接着回家,家里早就有备好的热水,锅里也炖着汤,热一热就能喝。
泡了个热水澡,再有热汤热饭下肚,他就开始揉眼睛,然后从善如流的被阿列克谢推到卧室里去补眠。
由于这个时代的交通工具速度太慢,大家也没有要倒时差的问题,路上慢慢就适应过来了,一般只有劳累。
这一跤睡得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第二天起来还要立刻赶到大学里和教授报到,并回答教授的问题,以表示自己出门这阵子没有荒废学业,叶甫根尼教授还是那副老得不知道有多少岁的模样,说话倒是中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