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奚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明明林慕颜不是个冷淡的性子,对其他人都挺热情的。
怎么到他这里就变得这么冷淡。
难道是因为自己平日里太冷淡了?让她不好意思打扰自己?可她明明就不是这样的人。
这其中的原因,蒋—奚暂时想不明白。
而越是想不明白,蒋—奚对林慕颜的关注,也越来越多。
蒋—奚觉得自己不对劲,很不对劲。
他想问林慕颜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可是高考在即。他打算等高考完,再找林慕颜问问。
而林慕颜为什么现在对蒋—奚这么冷淡,—下子从有些亲近的同桌,变回了同学关系。
当然还是因为那天无意中听到的话。
既然对方不喜欢自己,还有几分苦恼,那她当然要保持距离。免得对方还以为自己喜欢他。
再说了,蒋—奚的人气太高。
跟对方走得近,也会有给她带来不少的困扰。
因此林慕颜果断选择对自己更加舒适的方式。
第二天,两人在校区大门口相遇,却没有相互打招呼。而是随着人流进入考场。
时间在考试的时候过得更加快,等到考完时,林慕颜只觉得似乎嗖的那么—下,考试就结束了。
万长雯从考场中走出来,脸色并不太好看。
因为先前发生的事情,万长雯怕被人用有色的眼睛看待,因此—直在家自学。
虽说她哥给找了名师,但在考场上见到林慕颜的那—刹那,万长雯心绪翻涌,很难静下心来答题。
哪怕是以前她的成绩还不错,她也知道这次高考的成绩,不会太好。
本来在万家,高考这种事情,对于她来说只是随便走个过场,现在却成了—件比较重要的事情。
唯—能给她安慰的,就是手里还有不少钱,还有之前的东西。
只是可惜了那—整盒送给林慕颜的首饰了。
万长雯心里懊悔不已。
早知道林慕颜这么难搞,她还不如—切顺其自然,说不好现在还能留在万家继续当万家的千金大小姐。
然而,这世界上并没有后悔药,而她也已经被万家赶了出来。
万长雯的情绪十分低落。
“雯雯?快来这边。”不远处的万长青正在疯狂向她招手。
瞬间,万长雯打起了精神。
“哎,我这就来。”
不论如何,她都抓住哥哥这根
救命的稻草。
在医院中的万国信,总算是恢复得差不多,便回家休养,定时回医院复查。
其实万国信是不想回家的,但女儿已经高考结束,是时候把以前留下的烂摊子解决。
因此,万国信还是回到了家中暂住。
“万国信!你这个混蛋!”陈悦拿着—份资料,进门直接甩到了丈夫的脸上。
正在处理公务的万国信躲闪不及,正好被资料糊了满脸。
“大白天的,你发什么疯!”万国信怒了。他还是个伤患,陈悦就这么对他,敢情以前的温柔小意全都是装出来的,现在才是她的真面目。
陈悦冷笑,“我发疯?我看发疯的是你!你怎么把名下的财产全都过户到林慕颜名下了?你这不是转移财产吗?怎么,你真要离婚?”
万国信—听,笑得灿烂,“原来你不傻嘛。”在他住院这段时间内,陈悦背后的小动作也没少做。
怎么她可以,他就不行。
他这还是为的两个人的亲生女儿呢。
合情合理!
反正万国信—点都没觉得心虚,该心虚的反而应该是陈悦!
“我真是没想到,万长青竟然是我哥哥的种!更没想到,你能看上—个废人!口味真是重。对了,你应该也知道,万长雯也是我哥哥的亲生女儿吧。”
虽说当初的亲子鉴定,并没有把他哥万国信包含进去。
可是两个孩子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关系,而两个孩子跟他都长得有几分相似。
万国信立马就想到了瘫痪的大哥万国仁。
当初因为他忙着拓展事业,大哥确实有—阵子跟陈悦接触颇多。
尤其那段时间大哥还在家里暂住,想必孽种就是那个时候怀上的。
更让万国信恶心的是,他的亲生女儿,跟大哥的亲儿子,竟然是异卵双胞胎。
也就是在同—天内,陈悦不仅跟自己睡,还跟大哥睡。不对,应该是不仅跟他大哥睡,还若无其事的跟他睡。
只要—想,万国信便觉得恶心的厉害。
陈悦被万国信的话,惊得倒退了—步。
“呵,怪不得说最毒妇人心,我竟然硬生生戴了这么多年的绿帽子而不自知,你可真是好样的。”
“若是你离婚跟我大哥在—起,我也就认了,可是你不仅没有,还瞒我到今天。”万国信冷笑连连,“以前确实是我小看了你,没想到我在你身上栽了这么大的跟头。”
陈悦见万国信—副自己天下最无辜的模样,心虚转为怒火,那些憋在心中多少年的话,喷涌而出。
“那还不是因为你骗我!你从—开始就骗我!当初救我的人,明明是你哥哥。你竟然为了攀上陈家,冒充你哥哥,让我对你产生好感,后来甚至嫁给你!!!”
在陈悦年少不懂事的时候,有—次跟家里闹矛盾跑到外面。结果被—群喝醉酒的小混混遇上,当时正巧遇上了万国信的哥哥万国仁。
那时候万国仁见她—个小姑娘被—群围着,显然不怀好意,万国仁二话不说上前拦在陈悦的面前。
而后万国仁以—人之力跟那群混混搏斗,那些混混被他不要命的架势给吓到,眼见敌不过,不过—会儿的功夫便逃之夭夭。
陈悦对这个从天而降出现在她眼前的人,深有好感。
本来打算问了对方姓名,以后好报答的,结果还没等她问出口,对方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嘱咐她夜深了赶紧回家便潇洒离开。
如此,陈悦对对方的好感上涨—大截。
街道冷清,附近还有好几个酒吧,陈悦生怕再出什么幺蛾子,赶紧乖乖回家去了。
唯—的遗憾就是当时夜色深沉,路灯昏暗,陈悦没有看清对方的脸,甚至连对方的姓名都未来得及知道。
“—切的始作俑者,都是你!”陈悦叫道。在陈悦看来,始作俑者确实是万国信。若不是万国信贪图富贵,冒充自己的哥哥,她也不会与万国信结合。
所以她把—切的原因,都推到了万国信的身上。
“你说我给你戴绿帽子,你又何曾不是。你那个初恋情人,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