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尧和阮术都已经放下了。可师兄还是执迷不悟。”男子长衫落地、器宇不凡。
这眉间有颗朱砂痣的女子叹道:“鲛人本无仙意,奈何川滨淼淼。”
若是痴情许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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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时梅萼初凝粉,他说他会回来,她便握紧了手中他送的白玉环。白玉环上莺燕环绕似为天物。
清晨,阳光化作金白的细丝穿透云层洒向每家每户的屋檐。清风徐徐,满树杏花飘落,像极了春雪,孩童在林荫间追逐玩耍着。
“听说了么,苌大户家的大小姐苌安要嫁给县太爷家的独子了。”
“哟!是嘛,苌家大小姐长得可算是天香国色,半年前偶尔得见过一回。啧啧,真是叫人过目不忘啊。”
“县爷家的儿子长得也可俊了呢。”
“他们若成亲,也是咱们这的一段佳话……”
苌家一间卧房内一位散发少女坐在梳妆镜前,瘦弱的背影显得无比单薄。暗黄的铜镜隐约照出少女的面容,憔悴的脸庞看不到一丝生气,一条条的泪痕叙述着一切,少女满目呆滞,面无表情,掩盖不住的却是卓越的容颜。
“吱——”卧房的檀木门被轻轻的推开,一位看似严谨的妇人带着下人,徐步走进房间。
“苌安,这都几天没吃东西了,闹了这些个月也该够了,大娘跟你说这县爷家的少爷在城中名声好,相貌更是出众。家中还不愁吃穿,你何必要执着那个未渝呢,他是个有钱有势的大少爷,但我们苌家可不敢高攀!”妇人先开了口,严厉的语气让苌安别无他法。
少女静静地呆坐着没有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