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见他丝毫没有窘迫之态,慢慢道出昨日之事。“昨晚上那位姓钟的孙子把你灌醉了,强迫你在贩卖商铺的条子上画押。”
“阿皖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当然霍元棋更本就没在意这档子事,好像阿皖对他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女子叹了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我说少爷,你这个时候应该关心你的商铺。”
“有阿皖姑娘在我一点也不担心。说吧,最后你是怎么把我从那帮恶霸手里救出来的?”霍元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床上准备听昨日的事迹。
阿皖拿他无法,无奈道:“画舫的妈妈常常会聘我来给客人们唱两出戏,一来二去就和这的姑娘熟络起来了,后来我就让服侍那个孙子的姑娘把这契约偷了出来。”
“噫,我就知道阿皖姑娘对我不同,莫不是垂涎本少爷的美色?”霍元棋看了看床边的醒酒茶、洗脸水和做好不久的吃食感叹。
女子从袖中掏出那张摁了霍元棋指印的纸晃了晃笑道:“哦?美色?我看你是不想要这契约了。”
霍元棋这才乖乖闭了嘴起来换衣洗漱。用膳时他忍不住偷偷打量女子,看着女子正在专心致志的读着戏本便放心大胆的欣赏起女子的样貌来。
“专心吃饭。”谁料阿皖蓦地开口,霍元棋尴尬的低下头褒奖她:“哎呀,这阿皖姑娘不止长得好看连手艺都这么好。”
一度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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