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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

“走走走……”

队友们纷纷起来,裁判为他们打开隔音间的门。冬季赛是中国队主场,观众席只有寥寥的国外观众在欢呼,前三已经有两支美洲队,已经有美洲地区的英文解说忍不住半场香槟。

“我去趟厕所。”喻禾星说。

从选手休息室出来是走廊,走廊到头左转上楼是卫生间。

这个时间大部分战队都回去了,选手休息室一溜的大门紧闭,他洗了把脸出来,里面没纸了,只能甩甩。

他不想拿袖子擦,下了几级台阶后干脆坐下了,晾会儿,喘口气。

他耷拉着脑袋,刘海滴滴答答地往低一级的台阶上砸着水珠,什么都不想,让脑袋休息一下。

450分,这赛季只剩下两场s级联赛,愁人啊。

真把孩子愁死了。

所以萧夜看到的画面是从男厕出来拐弯的楼梯上坐个小孩儿,小孩儿垂丧着脑袋,下巴尖坠着一滴水。

啪。

水掉在地上。

哭了?

萧夜在犹豫要不要过去,或许喻禾星不想被看见,但……

万一钻牛角尖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