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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响了。

只来了两个人,没有骆琰飞,想来是被圈禁在家,现在不知道周女士的刀磨光了没有。

“您好,我姓燕,是骆琰飞的朋友。”来人文质彬彬,穿浅灰色的羊绒大衣,格子围巾,笑得眉眼弯弯。

喻禾星偷摸盯了一会儿,接着那人让了个位置,他后面跟了个戴鸭舌帽低着头的高大男人,一样的格子围巾,和黑色羽绒服。

“打招呼。”燕先生回头,温和地说。

接着那人才上前,礼貌地鞠躬,“您好,我是景燃,感谢萧先生的帮忙。”

此人周身泛着冰冷不近人情的气息,喻禾星不自觉地缩了缩,缩到萧夜背后。

“你们好,别这么客气,进来坐吧。”萧夜礼貌地邀请他们进来,然而燕先生没有急着进门,而是朝景燃使了个眼色,后者如同仿生人般机械地点头,转身去台阶下左右手拎满起码五六个大小不一的礼盒。

喻禾星严重怀疑萧夜不让自己走是为了让他自己一个人不尴尬,三个人在门口理论了半晌,萧夜实在不想收这些礼,但对方非常坚定,称这是救命之恩。

萧夜据理力争,出力的并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教授,他们也是赶巧了教授前段时间在北京。这是运气好,但对方坚持认为如果没有萧夜牵线搭桥那景燃现在必定凉了。

萧夜不这么认为,因为肿瘤是良性,凉不了。

最终还是请他们带着礼物进来了,因为起风了,无论如何景燃都是个刚刚经历一个多月放化疗的人。

而喻禾星也见识到了真情侣,他们非常自然,自然到明明不是什么亲密的举动但就是让人觉得老夫老妻。

提前烧了热水,萧夜和喻禾星在厨房泡茶,给景燃泡的是橘子皮。

“烫,我来。”萧夜说着,从喻禾星手边拿走了茶杯。

“他能治好吗?”喻禾星悄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