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萧夜仰头,喉结上下滚了两次,全干了。
“我当然愿意。”喻禾星傻笑,“萧夜诶,你在中国赛区随便抓两个中单问问他,你愿意给萧夜打中单吗?”
萧夜没搭话,把最后一瓶酒开了,咕咕咕往自己杯子里倒。
喻禾星的酒量他此前就见过,还四瓶啤酒,一瓶刚喝完就迷糊。但孩子可能是吃得比较开心,秋日杯那天晚上还能知道自己是醉了,今天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迷糊。
吃完打车回基地,在出租车上喻禾星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不在身体里了,一会儿跟萧夜交代后事,让萧夜在自己死后把他电脑格式化手机数据清空,一会儿说回基地就冲单排,打回天梯第一。
搞得出租车司机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萧夜为了让他别再胡言乱语只能一一应下,喻禾星最后抓起萧夜的手,醉得水汪汪的一双眼凝重地和他对视,“队长,以后如果我菜到你了,你得原谅我,因为你当初欣赏我,我才打来职业,所以就算我菜到你了,也是你自讨苦吃。”
“好。”萧夜点头。
出租车不能开进静谧花园,他们得从小区门口走进去。
喻禾星真的瘦了不少,萧夜能感觉到,比去年秋日杯瘦了很多。这个赛季他是从a级联赛爬上来了,个中酸楚自不必说。
这个还不满二十岁的小孩儿为了能打世界赛,一天13把,打完看其他比赛的录像,每天睁眼打单排闭眼梦里都在复盘。
所以萧夜知道这个四强他有多不甘。
他薅着喻禾星回到基地已经快要天亮,萧夜做了两杯咖啡,说好了今天调时差,那就一个都不能睡。
结果从厨房一出来,喻禾星躺在沙发上,卤蛋趴在喻禾星身上。
“我感觉胸口压了块石头。”喻禾星说。
萧夜把咖啡放在茶几上,“猫这么做是在对你的心跳好奇,可能你现在心跳的动静比较大,因为酒精刺激了你的中枢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