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车场,在城郊,快到了。”
二十分钟后,兰博停在一个非常大的赛车场院子里,远远地看见骆琰飞在赛道旁边那儿跟人抽着烟。
喻禾星下车,看过去,“他回国了?”
“嗯,他行踪一向诡异。”萧夜把车钥匙抛给他,“走,去打个招呼。”
和骆琰飞在那儿一块抽烟的是赛车场的老板,骆琰飞一直很欣赏这个人。有胆识,有魄力,敢搞这种稍有不慎就被查封的赛车场。
但人家敢搞,必然是各方面条件都满足了的。医疗设备,赛道防护,和高额保险。
换个说法,在这种玩超跑多是富二代为了炫耀的年代里,真正热爱赛车热爱追求极限的人反而变成了异类。
超跑的意义本身就是竞速,追求极致的速度。
“介绍一下,我朋友,萧夜。”骆琰飞掐了烟,“萧夜,赛车场老板,杜哥。”
萧夜和他握手,“杜老板好。”
“你好你好,黑武士,帅啊,我叫杜源,34了,叫杜哥就行。”
杜哥看着不是一般的狗大户,啊不、不像一般的富商,应当是那种闲钱可以拿来重温一下年轻时的梦想的那种富商。
情怀流。
“这是喻禾星。”萧夜没多介绍,“带他来玩玩。”
喻禾星礼貌地颔首打招呼,杜哥为了不让孩子尴尬,没去握手,也只是点点头。一番寒暄后,杜哥开了赛道,“去吧,跑两圈熟悉熟悉。”
然后拍拍骆琰飞,似乎是还有什么话要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