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竹觉得有道理,“好,也好,你们仨有话好说,别打起来。”
接着萧夜向岳绍投去一个好兄弟的眼神。
岳绍看破不说破挺久的了,大家继续埋头吃饭,在罗马尼亚能吃到这种水准的中餐已经很不容易了,没有人浪费,不能让饥饿影响睡眠。
饭后,大家收拾了一下桌子和垃圾,山竹带着许一平和okeon去另一个标间,赛事方的训练房会在小组赛的第二天开放给选手们,所以一般小组赛的第一晚是休息的。
等到三个人都离开了,岳绍才用一副“我都懂的”表情在两个人脸上来回看了看,最后从椅子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我这个人洗澡大概要20分钟,鉴于这个屋就这么大,你俩20分钟想干嘛赶紧干,我单身狗受不了刺激,可以不爱请别伤害。”
此话一出喻禾星整个人僵在了开行李的那个姿势,满脸通红又煞白又变得通红,“你、你知道了?你怎么会知道?”
岳绍叹气,“我是指挥,纵观全局……这句好像说过了。”
“我们很明显吗?”喻禾星追问。
岳绍回想了一下,“okeon那样的肯定看不出来,主要是本指挥观察入微心细如发,不然你以为你今天那么多次剩个血皮逃出生天是因为你运气好吗?”
萧夜脱了外套挂在墙上,然后掏出手机点开计时器,似笑非笑地看看岳绍,“二十分钟,早一分钟出来我把你头拧了。”
“啧,你现在怎么跟小喻一样动不动就拧头。”岳绍啧啧摇头去行李箱里找换洗衣服。
“是人就有头有头就怕拧。”喻禾星强调。
岳绍骂骂咧咧地进去浴室,那边门关上的同时,萧夜一个箭步过去把喻禾星掐着腰抱起来放在桌上,一句话都不多说就吻上去。
这种直白热烈的爱意没有人能招架得住,喻禾星胡乱地搂着他回应他这个吻,连轴比赛的这些日子里算起来竟有十多天没这么亲密。
萧夜略有些疯狂,但同时也很理智,队友能给他二十分钟已经是仁至义尽,他也就只是多亲一会儿解解馋。
唇贴着唇,舌尖勾着舌尖,相互缠绵,相互拥抱,甚至连腿都攀上了萧夜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