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皇上听说了此事,夸赞着凌安河早该搬出来的。这府里的事务肯定是苏家丫头的手笔,忙着命来喜公公来要了两份回礼走。

说是一份替皇后娘娘要的,至于是不是皇后娘娘要的,也没人敢去追问啊。

苏牧瑜这些日子倒是和凌安河还有傅老爷子走的很近,三个人经常聚在杜康酒馆里面。苏姝已经交代了明掌柜的他们三人过去,不用收钱直接挂苏姝的账上。

到了月底盘账的时候,直接从苏姝的分成里扣下来就是。

苏姝也从之前不入流的纨绔女子,变成了显贵人家艳羡的女子。

总认为是妇人妒忌心太重,有意的打压比自己厉害的人。

连带着苏牧瑜对这个女儿也是多有歉意,认为自己以前也是被传闻害的不相信自己的女儿。

连着几天苏牧瑜都买了各式的首饰衣料命人送去凌府给苏姝。让苏姝就差回去找母亲问父亲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这日凌陌玄回来的很晚。

“相公,今日怎么了?”苏姝瞧着相公眉头紧锁,一看就知道是有心事的人。

姝儿,咱们杜康酒坊的酒不是卖到整个大周了吗?小泉村的酒坊也都扩大了不少,又招收了不少退役兵士过去。

听说大顺国的皇商说是我们偷了他们酒的方子,所以带着自制的酒要来大周找我们理论。

按说每家酒即使有所相似也是很正常的,可他们怎么就能够断定我们是仿了他们的方子呢?“凌陌玄收到张航的飞鸽传书是百思不得其解。

大顺国因此还要来大周理论就更是无稽之谈了。凌陌玄总觉得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的简单,肯定是有所图谋才是。可一时之间也想不出来是什么事情。”现在想这些也是没用的。不若让人盯紧了酒坊,以防有人暗里动了手脚。

我这张方子可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和曦月两人又翻看了不少的书,连着和酒坊的师傅们研究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