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最近过得可是还好?”南黎川似笑非笑的勾起福全的下巴,漫不经心的问到:“手头可还宽裕一些?”

“回,回,回王……王爷……奴才们……们……拿的……拿的是宫里的供奉,哪……哪里有什么宽……宽裕这么一说,每月领的那些月银不多不少正好够花!”福全憋着怕意,吞吞吐吐的说道。

南黎川听了福全的话,嫌恶的抽回自己的手,在福全的身上擦了擦,就好像自己刚刚摸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嫌弃的恶心。

随后走到方才坐的椅子旁边,撩起衣袍的下摆坐回到椅子上,一双冷眸盯着福全哆哆嗦嗦的样子,冷笑一声,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扔到了福全的眼前。

随后看向了别处,等着福全给他一个交代。

福全原本哆哆嗦嗦的身子,在看到地上的瓷瓶时,顿时瘫坐在地上,浑身抖个不停!

三年了,他以为自己瞒的够严实,不想还是被发现了。

“不用我教你吧?”南黎川回头看向福全小声的问到。

福全听闻南黎川的话,顺间趴到在地上,颤颤巍巍的拿起扔在眼前的瓷药品,整个人都觉得不怎么好了。

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瞬间又把手里的扔了出去。

不,不拿,不能拿,拿起来他的小命就没有了。

他要反驳,他要解释,他要把交代当年发生的事情全部说出来。

福全想明白之后,连忙朝着南黎川不停的磕头求饶:“回王爷,当初,当初给七五那丫头下药的,不是老奴的意思,是,是,是怡妃娘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