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是在路上行走这些天,主子的身体都会吃不消,再加上毒素蔓延的时间快,要是三日之内不能把毒素控制住的话,恐怕主子会……会……”

钟离欲言又止,他是南黎川的贴身侍卫,从小跟在南黎川的身边一起长大。

眼下看到南黎川有可能因为毒发无法医治而身亡,感到特别的衰败。

王满州站在卧房的屏风外面,听到里面主仆二人的谈话之后,犹豫再三硬着头皮,腆着一张老脸向着屏风内走了进去。

“钟侍卫,老夫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钟离原本看到王满州闯进卧房心有不愿,才说要开口斥责王满州失礼,便听到了王满州的谨言。

钟离压下心中的怒气,走到王满州的身旁,一把薅起王满州胸前的衣服,警告到:“今天看到的一个字也不许说出去,别人问起你,你应该知道怎么回答吧?”

王满州看了眼胸前那只宽厚有力的大手,又看了看躺在床上了无生气的南黎川。

不但没有害怕钟离的警告,反而心平气和的拿开了胸前那只使劲薅着他衣襟的大手。

“钟侍卫,王爷微服查看林竹县灾情,水土不服引起不适,老夫就是说出去,世人也只会感激王爷,不会说王爷一句不好,埋怨王爷,再说了王爷也根本没有来过咱们林竹县!”

王满州的话让钟离瞬间放松了戒备。

他知道,方才在南边镇时,自家主子就没有要瞒着王满州的意思,要不然也不会让他去找王满州,直接回县令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