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染听了金宝的话,其实很理解这个当娘的苦处,同时又在想,这个能够给南黎川生下一对儿女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夫子不怪你娘,你娘之所以这么做,也是为了你跟你妹妹。”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后来我娘知道了爹想让我求学,还特地把你请到家里来,想着怕是遇到了难事儿,一番思索,我娘看着的我都脸瞬间就明白了过来,所以才会让我告知夫子这个折中的法子!”

“可是金宝,你这样就不怕别人误以为真,在背后说三道四的诋毁于你吗?”白墨染又问到。

求学之路有多难,他这个当了三十多年的夫子可是比谁都清楚这里的弯弯道道。

有的学生只应为家庭条件贫寒,就会觉得低人一等,自暴自弃。

要是以脸毁容为由求学,估计比那些家贫的人更加难以承受被人嘲笑辱骂的痛苦,更何况朝廷有文明确规定,「毁容者」一律不得参加科考为官!

“金宝求学是求得知识,不是官位,金宝觉得,只要肚里有知识,不管做哪一行,都不会太差!”

白墨染自知觉着自己已经胸有宽怀之志,却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小男娃更是让他惭愧不如!

“你知道吗?你比你爹当年还要优秀!”

“白老头,你说这话,未必有些太偏心了吧?难不成在您老眼里,我就是个傻的?”南黎钰摇着扇子吊儿郎当的走来,那行子看上去特别的不正经!

“金宝见过皇叔!”

南黎钰:“乖,拿去买糖!”

说完,就看到一定金子扔到了金宝的怀里,那金黄金黄的颜色,显得特别的俗气,对,就是俗气,金宝没有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