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砚:饱了?饱了?!敢不敢看着他的眼睛再说一遍,他几天没吃东西,就这一碗粥,他饱了?他是神仙吗?
孟砚在想什么沈寄一眼就明白,对上那幽怨的视线无奈解释:“吃太多还是你受罪。”
“那我要喝水。”孟砚泄气地往后一靠。
沈寄给他倒了杯温水。
孟砚喝完还想再喝,沈寄却不倒了。
“那我要上厕所。”
沈寄盯了他一会儿,孟砚被盯地心底发毛,更加气闷。
喝水喝多了可不得上厕所吗,何况他还躺了四天呢。
沈寄扶着他进厕所,揶揄地看着他:“是不是还要帮你解裤子?”
“不不,不用,你,你可以出去了。”
沈寄瞥了眼他红的要滴血的耳垂,似笑非笑地走了出去。
孟砚重重呼了口气,完好的左手抚上心口,怎么跳动的这么快?
孟砚能动的只有一只左手,上厕所的过程属实不适应。
洗手时他终于看到了自己的脸,遍布着好几道划痕,结了痂确实影响美观。
孟砚抿了抿唇,觉得自己有点不高兴,但是为什么不高兴他又说不上来。
孟砚在厕所足足待了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