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甘心啊，凭什么自己的人生要掌握在他人手里？

他是人，不是傀儡。

这种状况一直到遇到沈寄才好些，对方特立独行，行事全凭自己喜好，与任何人都不同。

“我想过很多种可能，还有什么是我不能接受的？”宋览唇角勾起一抹自嘲。

沈寄微微扬眉，“这个世界是由一本名为《末世重生之最强女王》的小说构成的……”

沈寄将从009那里得到的情况一五一十与他说了。

听完，宋览久久沉默。

他面色平静，但攥紧的拳头，以及手上暴起的青筋都征示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沈寄上前揽住他，握住他的拳头，将他的手指掰开，看到隐隐的血色，他眼里划过一抹暗色，手上泛起白芒，帮助他愈合伤口。

“现在不是丧尸了，会痛的。”他轻轻拍着他的背，轻声道。

“你为什么知道这些，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宋览咬紧了后牙槽，好不容易才能平复下一些情绪。

小说？他只是一个炮灰？

这样的答案，他确实没想过，他质疑过这个世界的真实性，但往往又说服自己，不往更深层面去想。

他不敢……

他怕自己真的得出了答案，会难以面对这一切。

“我不是，但我也没去过现实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