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之绝色便是这红梅都万分不及呢。”

沈寄捏了捏小朋友脸上被他养出来的肉,眼里的笑意更甚。

“别捏我。”向希觉闭着眼奶声奶气地出声,软软糯糯的,让人想欺负。

“我不介意你捏回来。”沈寄嗓音里的笑意带着一丝诱-惑。

向希觉睁开眼,不满地盯着人,这能一样吗?

忽然,他眸中闪过一抹光芒,伸手快速地撸了一把沈寄的头发,将他的发丝弄得凌乱。

沈寄察觉到他的动作,甚至垂下头来让他更方便动作。

向希觉被这个举动给惊到了,他没想到这个男人不仅不生气,还会主动垂下头来。

相比起他总是不满这人动手动脚的,那可太……

向希觉心里忽然生出一股愧疚。

如果沈寄知道他此时的心理活动,只怕会将人欺负得更加厉害。

闹腾了好一会儿,二人牵手回到金銮殿。

金銮殿里无论是外殿还是内殿,都铺着厚厚的鹅绒毯,即使是光着脚丫子踩上去,也不会感到丝毫冰冷。

那天他光着脚在地上走时被沈寄看到,隔天对方就让人铺满了鹅绒。

这个男人总是会有一些看似不经意的小细节打动着他的心,让他一次次沦陷又沦陷,直到彻底出不来。

好像自从摄政王遭受到了刺杀那日起,一切就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