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到某一间,房间里强烈的节奏连厚厚的墙壁都掩盖不了。范萱萱站在透明窗那,高度刚好,半个手掌宽的透明窗正好容下她那双明亮的眼睛,视线投了进去。

偌大的练习室只有一个女生。

女生背影清清瘦瘦的,一头长发被运动头绳扎成一个高马尾,随着她僵硬怪异的肢体动作,黑色马尾辫也一甩一甩的。

范萱萱目不转睛地看着女生深一脚浅一脚,像个劣质机器人在躲练习室的地雷。

批次批次怕擦怕擦…

那么完美错过每一个音乐节拍的人,除了她自己每次唱歌的时候,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跳舞也是这样。

范萱萱就看得挺来劲儿的。

有种‘他乡遇故知,天涯若比邻,知己难寻觅’的奇妙感觉。

‘僵尸’女生坚强地跳完了一整首歌。

她气喘吁吁地平躺在地上,没一会儿又撑着地板坐起来,拿起墙边一瓶水喝了几口。

很快音乐再次响起。

‘僵尸’女生跳得跟刚才一模一样。

第二次看,范萱萱给这位音痴知己总结了一下她独创的奇妙舞姿。

就是…

挑水,啊,腰闪了。

劈柴,啊,手扭了。

拉筋,啊,腿抽了。

转圈,啊,脚软了。

跳一跳,啊,命给没了。

音乐停,‘僵尸’女生彻底躺地上了,胸口上下急速起伏着,可见缺氧得多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