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什么啊秋秋，就你的脑子，估计也就机器人比得上你。”

沈识秋本来还信心缺缺，一听程雪这话，顿时底气增加了不少。

“真的吗？”

程雪一噎，须臾才反应过来沈识秋问的什么。

“当然是真的啊宝贝，你当我哄你呢。”

“我还想着什么时候有时间，让你和陆星洲过来给我拍几套情侣装。”

“虽然可能赶不上节目前拍好，不过你上台的服装我都给你想好了。”

“到时播出后，我就让美工在店铺首页加上‘沈识秋同款’，都省得我广告费了。”

沈识秋：“……你想得还挺远。”

程雪洋洋得意：“那是。”

隔着电话沈识秋突然听见咔哒一声，是打火机的声音。

她双眉稍皱：“你少抽点烟。”

程雪这些年生意虽然做得不错，然而感情上却一路坎坷。

上回见面时，程雪还和沈识秋调侃，说自己可能会集齐渣男图鉴。

后来程雪也不强求了，注意力都放在事业上。

沈识秋对此倒是喜闻乐见，至少事业有成后，程雪再不会深夜买醉了。

只偶尔心烦意乱时会抽上一两根。

听见沈识秋的斥责声，程雪也不诧异，笑着将烟掐灭。

“听你的听你的，掐了。”

两小姑娘又换了个话题继续闲聊。

……

沈识秋去电视台的事最终还是定下了。

拿陆邵峰的话来说，就当是去见识见识世面。

程雪还真的给沈识秋整了两套衣服过来。

酒红色衬衫搭配褶皱半身裙，妆发也重新整了一遍。

先前沈识秋还担心底下观众多自己会胆怯。

然而真等签了合同，沈识秋才知道节目组的安排和自己想象中的略有出入。

一人一间小黑屋，全程直播，四人一组，在线抢答。

之前的顾虑全成了泡影。

节目组还真是费尽心思，为了增强逼迫感，小黑屋只有两三平方米大。

殊不知狭小的空间却更能给沈识秋以安全感。

参赛的都是素人，都没什么自带流量，所以开播时收视率并不高。

直到比赛开始十分钟之后——

【救命，这是人类的答题速度吗？我题目还没审完就答完了？！！】

【有一说一，沈识秋是机器人吧，看一眼就知道答案了？？】

【楼上，我还在拍照答题呢，siri还没搜出来沈识秋就下一题了[拜拜]】

【啊啊啊啊啊这是上回省大那个数学老师吧！！背影照出圈那位！！真人也太漂亮了！！！】

【哈哈哈哈哈笑死，节目组是真的有自知之明弄了隔间，否则隔壁几位估计要疯了！】

【本来还以为有多震惊，点进直播间之后我真的晕了！！】

……

沈识秋完全是在状况之外。

为了比赛的公平性，所以小黑屋是看不见直播间弹幕的。

也不知道名次的实时排行榜。

对于沈识秋而言，她就是慢吞吞进去做了套在线题库，然后再慢悠悠出来了。

猛地看见门外对着自己的摄像头，沈识秋猛地往后退了一步。

一脸的警惕。

半秒后才想起自己在录节目。

沈识秋缓缓眨了眨眼，听见主持人问知不知道名次时，还轻轻摇了下头。

“不知道。”

小姑娘人挺诚恳：“应该……没那么差吧？”

隔壁几位选手相继从小黑屋走出，皆是一脸的生无可恋。

弹幕早就笑疯。

【哈哈哈哈哈请问这就是当代凡尔赛吗！！后面出来的那位仁兄走路都不稳了！！】

【小姐姐真的是反差萌！！答题时又a又煞，私底下却这么软萌！！爱了爱了！！】

【现身说法，本人初中有幸和沈识秋一个学校，被大佬虐杀的童年阴影希望你们这辈子都不会懂[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