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趁我看不见欺负人。”
迟鹤亭握着那丝滑微凉的长发,不紧不慢地替他擦去尘埃,道:“你说想洗澡那会儿,我就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顾渺恨恨地一口叼住他的手腕,含糊道:“想做,难道不行?”
“也不是不行。”迟鹤亭将帕子丢回脸盆里,抬手扣住他的下巴,试图把手腕解救出来,“但平时捂一下眼睛你就闹,现在是真看不见,太刺激了怕你半途晕过去。”
“我没有闹……”
“哪次不是你边哭边缠着我继续的?”迟鹤亭无奈道,“明明受不住,还又馋又贪不知节制,回回折腾得第二天下不来地。上次兴致勃勃地拿着小玩意来找我,做一半就晕了,是不是你?”
顾渺缓缓缩回被窝里。
焉了。
过了片刻,他探出头来,小声道:“但是我就想……很久没有了。”
“等药煎好了再说。”
“阿迟。”软的不行就来硬的,顾美人挣扎着从被窝里爬出来,将湿漉漉的长发撩到脑后,随意扯了两下本就穿得不是很牢的衣物,双眸微眯,像一朵将要盛放的艳丽海棠,贴到他耳边,不容置喙道,“抱我。”
迟鹤亭终是没有再拒绝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欢好。他也需要一点安抚,一些慰藉,和踏踏实实的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