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以为,事实并非如此。实话告诉你,这条密道不只通往大周,还可以直接通往大陈皇宫。寡人再告诉你,这条密道寡人亲自率兵往返数次,对途中每道分叉口都了如指掌。让杨远和魏晋联连走错一个岔口,他们就有来无回。”苏玉辙冷笑,“刚才那幅壁挂,就是王将军留下来提醒寡人的。寡人点燃壁挂,王将军的人闻到浓烟自会上报,那是王将军与寡人的暗号。”
“什么……众人送佛陀……送的不是你苏玉辙,竟是我皇兄!”
魏倾语(越貂婵)惊恐万状。
“嗯。杨远的人文,给你看!”
王浩在提在手里的包袱扔过来。
包袱在地上滚了几个滚儿自行摊开,里面血淋淋的人头,不是死不瞑目的杨远还有谁?
“不!不——皇兄!皇兄……”
魏倾语痛哭失声,放声号啕。
“害人害己!魏倾语,别以为你干的那些坏事寡人一无所知。你趁寡人昏睡时点了熏香,想趁寡人神智昏沉诱哄寡人说出飞凰图藏在何处。岂知寡人百毒不侵,你施的那些伎俩,寡人一清二楚!”
苏玉辙冷笑。
“不,你不可能知道……不可能,不可能……”
魏倾语形似疯癫,两眼空洞无神,一个劲儿地摇头说不可能。
云凰看着苏玉辙,心里满满都是敬佩,未雨绸缪,才可能万无一失。
怪不得刚才苏玉辙只是吃惊,并没有方寸大乱,有王浩这样的得力干将,确实没有后顾之优。
同时,云凰也深深知道,为什么苏玉辙之前对想方设法靠近他的女人那样抵触,原来有前车之鉴。
如果不是苏玉辙之前在幽冥界喝过血玉清魂茶,魏倾语花招百出,只怕早就得手了。
云凰此前还为苏玉辙的冷酷无情伤心难过,现在回想,是自己不明就里,没有设身处地为苏玉辙着想,实在惭愧……
苏玉辙懒得再理会奸计败露的魏倾语,问王浩,“这个杨远是东魏太子,他死前可有什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