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中有太多不能够承受之重或之轻,无法改变,发生了就是发生了,除了接受毫无办法。

等过了几天,江温言的身体养好了不少。

小可怜身上的伤痕也在这几天养着的情况下淡下去。

“先生,我穿成这个样子是去干什么呀?”对着镜子转悠了一圈。

瘦的有点支撑不起来他身穿的西装,对着男人的耳边吹气,“这是您的衣服吗?”

“言言,说话呢,就好好说,你的腿老实点”

“…………”被识破了,“您昨天晚上忘了给我晚安吻哦,我想要一个补回来的好不好?”

“怎么像小猫似的?还记隔夜仇?”

霍郁丞叹了一口,心里莫名被这个小孩填满,轻轻在他的嘴唇上落下一个吻,“嗯唔?干嘛呢?”

本来蜻蜓点水一下也就算了,专注着给江温言打领带,他的腰太细,想着一会应该我们什么腰带配上会好一点。

江温言,“先生怎么就亲我一下,也不多亲亲我……”

他嘟了嘟嘴,昨天霍郁丞忙到深夜,没有给他晚安吻也就算了,早起还要他一定要多吃一些东西。

厌食症怎么逼迫也吃不掉太多,可是为了不想让先生不喜欢他,还是乖乖的吃掉了,就这么听话,竟然也没有一个奖励性的亲亲。

男人用指腹蹭了他的唇,“言言,我在给你选领带。”

好像被标记以后,江温言变得格外黏人。

因为这是他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对他第一个好的男人,在危险的时候能够将他狠狠的护在怀中的男人。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