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郁丞的这双手和常人的手可不一样。虽然整日里看着温文尔雅的。

却常年练拳,骨节显粗一些,虎口的位置,有一层薄薄的茧,却又如同灵活的蛇,赋予生命。

(和谐)

至于霍先生做不做人这件事恐怕已经早有定论。

他做不做人不知道,但是却一直至力于造人的路上。

太禽兽了太禽兽了,不敢看啊不敢看。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直到江温言哭哭晕晕将一份检讨书口述出来才算好。

几场结束,已经快要深夜了。

满地揉成团的纸巾,最后还是抱着江温言去洗了个澡,他这一过敏弄得霍郁丞一身的甜味。

相比之下小孩看起来是真知道错了,就算脑袋晕晕乎乎的,小手推着他胸口结实的肌肉:“我知道错了……”

声音沙哑,本来好听的嗓子也被戳的不行了,估计要养几天才能好起来。

嘴唇周边红肿了一圈,酒劲随着时间一点点反上来,江温言浑身滚烫,心跳快的几乎要冲出胸口了。

给人洗了个澡清洗好以后,重新还要换一个床单,要不然都没有办法睡人了。

江温言窝在他的胸口里:“先生…”

小朋友就是受欺负的小兔子,眼眶红红的委屈,实在是让人心疼了。

霍郁丞又有点后悔刚才不做人,oga怎么求,哭的怎么惨好像都有点过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