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怕我,我不敢去见你了,我…我只有在你睡觉的时候才敢进去看你,老婆,我好想你,我难受……没有你,我要死了,她们给我安排oga,我不要,我脑子里都是你,我错了……”

声音低沉,顾清初难耐的手无法抑制的在他的腰上摸索,掌心触碰到孕肚:“我们的宝宝都会动了,老婆…呜……我怕你不要我了,你怎么想要从我身边逃跑,你别走……”

他又自言自语:“不行,你快走,不然我……”

楚云的手随便向下一模,就感觉到了顾清初已经硬的发烫的东西:“你别哭了。”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顾清初哭,一个一米九的大男人说哭就哭,让他心软。

自己只不过是想看看他到底怎么样了,可是真的知道他快要被发情期折磨成这样的时候,心底里不免还是有些放软。

就算怕他,也知道现在的顾清初,真的就是说什么是什么。

易感期的alha对自己伴侣的抵抗力几乎为零。

“老婆,我难受,你别摸我……我会忍不住的,嗯……”他沉哑的嗓子喘了一声,喃喃的叫他的名字:“楚云。”

“别哭,大男人…哭什么?”

“你快走吧,不然我想亲你了,我想弄你,你快走吧……明天我做了手术,摘除腺体就好了,呜……老婆,你抱抱我好不好?求求你……”

“怎么热成这样。”

楚云的目光向下才看见,顾清初裸露的胸肌上都是抓痕,他想要让自己保持清醒也做不到,只能让疼痛一遍遍的提醒自己。

鼻尖暧昧的从耳根到侧脸,一下下啄吻楚云的嘴唇:“老婆…我热…”

“……你别乱摸,乖一点…我亲亲你,好不好?”

“好,好…呜,我想你,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