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不是梦，这是顾清初。

花了好一会才接受这个事实，楚云脑袋里突然蹦出来一个问句：他怎么变乖了？

“清初？”有些笨拙的下床，卫生间没有反锁，轻而易举就可以推开。

没有开灯的卫生间里，淋浴正在小幅度的冲水，顾清初干脆衣服都没有脱，薄薄的病号服下肌肉紧实匀称，绷得很紧，仿佛被没有预料到他会进来。

手中握着的东西一下失控，差点出来。

他坐在地上，冰凉的水冲下来，也不能灭火。

顾清初没有想要遮盖自己现在所做的事，看他进来，赶紧闭眼：“出去。”

呼吸似乎变得有些粗：“我自己可以。”

就算想忍他也忍不住，不动楚云已经是自己最大的忍耐了。

楚云看着他双腿之间吓人的东西，一时之间尴尬在原地，走过去将水关上：“会着凉……”

“你快出去吧，不然我，受不了。”顾清初艰难的起身，喘气的温热呼吸喷薄过来，痒痒的佛过头顶。

他站在这里，顾清初只觉得脑袋里的弦都紧绷。

只见楚云想了想，伸出手摸摸他湿漉漉的头发，有点犹豫的模样：“乖。”

“呵。”

一时之间竟然分不清楚云到底是真傻还是怎么的，还以为他现在真的还在易感期，还乖……

“冲水，会着凉，别这样，我可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