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他恢复最快的一次易感期,忍耐这么久,昨天就连他自己都失去了理智。
“怎么了?”楚云迷迷糊糊醒过来,被他抱起来去浴缸里清洗。
声音哑的像是发烧了很久似的,几乎要说不出话来:“你好点了么?”他伸出手还想要触摸一下顾清初的额头。
顾清初抱着他将浴缸里放水,就帮他清洗,内心里柔软成水:“我昨天,怎么这么过火,你还关心我,你都被我弄发烧了,一会我让医生过来给你打针。”
楚云没有力气,脑袋耷拉在顾清初的肩膀上随便他处置,抬手都觉得很累。
而顾清初的后背,也有他的抓痕。
这一晚上让他浑身发烧,本来就恢复不太好的生殖腔再次被破坏,出汗以后顾清初也没有顾着,继续耕耘,导致发烧甚至可能还要更加严重!
这才是让人最心疼的,楚云清醒了一会,被喂了几口水,还摸顾清初的额头,问他有没有好一些。
感动的顾清初差点泪奔。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着我,呜……”眼眶酸酸的,看着他身上的草莓印还有被咬破的脖颈,只觉得疼痛。
beta没有腺体,活生生后颈被咬出血,怎么可能不疼?
“咳,没事,就是普通发烧吧…平时不也发烧吗?你别着急。”楚云的尾音很软,说话棉柔的没有力气。
“就是有点头晕,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晃了晃脑袋,却觉得世界天旋地转的难受。
下一秒就要瘫倒在床上了,腰更是酸疼的不行,一翻身,都觉得自己是被拆开重新组装过的。
这人一旦尝到了甜头,就等于被引开了导火索,不可能被轻易的熄灭,如同昨天易感期的顾清初一样。
“太烫了。”顾清初都不需要用温度计帮他测量,仅仅摸一下就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