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父亲的记忆跃然在眼前,只是这公寓里比他以前的家要宽敞很多,花草也不会因为太多而需要单独买个花架子放在客厅里做隔断。
不想记起的记忆灌进脑子里令他的喉咙发酸,支撑不住的扶在栏杆上。
下面的阿姨不经意的抬头往上看,就简直雇主脸色很是苍白。
“哎呀!这是咋地了?”阿姨说着口音浓厚的普通话往上走,不由分说的扶着佘風要他去休息。
这可是二楼,而且佘風就在栏杆位置,稍不注意就会从拦腰高的栏杆处翻下去。
佘風无奈的摇摇头却没抵过阿姨的热心肠,又是糖水又是毯子的招呼,直把佘風当成犯病的了。
佘風捧着糖水蜷缩在二楼放着的一个沙发上小口抿着糖水,有些事不是不去想就不代表没有发生过。
他的父亲死于不明不白,当初给的结果说是证据不足无法起诉。
便宜爷爷也只是保镖的对话得知,后来如果不是安英哲和堂哥互通一气,他也不会知道自己和安英哲还沾亲。
对于顾铭析为什么要安家他是真搞不懂,也暗自支持。
“顾铭析什么时候能拿到安家呢?”他不可避免的用着阴暗的心理幻想着如果有机会能在安老爷子的床前宣布这一切都是假的,那一定很刺激,真孙子没在意,倒是让顾铭析这个假孙子得了全部。
可转念一想,大概率安老爷子不会在意,毕竟以前那老爷子就不待见他,可能在老爷子心里把他和安英哲归类在一起。
脑子里分析了很多,最后不知怎么的思想跳跃,佘風睁大双眼想到了一个很恐怖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