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風摇了摇头,绕过办公桌站在了顾铭析身边,“你脸色比我还吓人,我没有那么脆弱。”
他的担心和彷徨基于在自己可能是第三者的认知上,现在他成了自由人,没有后顾之忧又怎么可能经不起这点议论。
也是时候该给爱人明白他的重要性。
“铭析,我还有点不习惯这么肉麻的叫你,我们认识了很多年,你大可不必过分担心,你没有自己想象得那么坚强。”
俩人同年,经历和认知不同造就了现在的差距,他轻柔的吻着坐在椅子上的爱人,对方难得的没有任何动作。
轻柔的吻不带任何情色,像是安慰和慰籍。
顾铭析沉默着把佘風揽住,脑袋埋到对方的腰间,“佘風,抽一管血给我吧。”
——原谅我,我的爱人,踏上这条路以后我回不了头。
他无法捂住佘風的耳朵就只能捂住外界的声音,任何声音都不该来打扰他的爱人,理应成为最快乐的存在。
在他的宠溺童话中生活,这是他最初的设想。
……
顾铭析联系上了严小姐,对方语气不是很好却还是前来赴约,她被约来一家不大不小的医院,电话里顾铭析说要做亲缘鉴定。
当她到时顾铭析已经到了,他的身后跟着那个很漂亮的男人。
起初她没觉得什么,可当新闻风向转去说顾铭析有位小情人以后再很难忽视对方的存在,此前她一直以为对方可能就是个普通人。
“严小姐,你来了。”顾铭析脸上的笑卸去冬日寒如同春乍暖,缓慢走过来的他如同迎接的是自己爱人一样。